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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食档口除了牢里的犯人们,鲜少会有人来吃的,自也出不了什麽大岔子。纪采买想必就是这麽想的,才安排那温师傅去做了朝食。
咂m0着嘴回味着方才那饼子的香味,刘元咽了咽口水,问纪采买:“这温师傅除了做过这饼还做过旁的什麽吗?”
纪采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神情似是也有些懊恼:“我也只吃过这南瓜饼了。听那些狱卒说,还有什麽叫做油泼面的、咸的豆浆同叫油条的捻头,哦,对了,那葱油拌的面,亦是香的很。”
刘元听了只觉口水都要流下来了,忍不住埋怨纪采买:“怎的不早说?”
“我也是今日才知道的。”纪采买说道,“谁能想到那朝食竟还能做出这麽多花样来的?就算她是g0ng里来的,g0ng里的朝食也没那麽多花头的。”
“这倒是!”刘元点头,道,“这些朝食的名头听都不曾听过,我敢包票整个长安城里头都是没有的。”
纪采买白了他一眼,没忘记方才那笔账:“我那饼还叫你给吃了!”
这话堵的刘元一噎,乾笑道:“这也无妨啊!左右温师傅人在这里,莫说朝食了,这午食同暮食我瞧着也可以让温师傅来做嘛!”
纪采买道:“便是贪嘴,也要按规矩办事。那两个是记了册的,内务衙门那里有些关系,要弄走可不容易。不然前头那几个怎的在这里呆了那麽久的?若不是牵连进了案子……诶,不好送走啊!”
一席话听的刘元颇感无奈,却也明白这是纪采买交心窝的话。小小的公厨、内务衙门里头的门道可不b他们这些官员少上几分。
想到不知还需吃多久孙师傅同王师傅做的饭菜,刘元就觉得一阵头疼。摇头叹了口气,临离开时,刘元才记起自己的来意,提醒纪采买:“天热起来了,公厨好熬些酸梅饮子送过来了!”
纪采买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我一会儿过去同孙定人说一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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